ldquo宫颈糜烂rdquoH

得了白癜风能治得好吗 https://m-mip.39.net/nk/mipso_7157873.html

了解妇科知识能让我们更好地应对妇科检查时遇到的问题,但来自社会的结构性症结不能只依靠“让女性拥有更多知识”来解决。

我非常意外地在26周岁5个月15天的时候打了第一支Hpv疫苗。由于时间紧迫而医院,于是被医生顺手安利了一个hpv+tct检查。医院,但毕竟免去了排队的时间成本,也就安心做了。没想到在做指检的时候,这位一直温温柔柔的医生还是说出了“有轻度/中度宫颈糜烂”“白带有点发黄哦”这种话。

在之前短暂的交流中,对方已经知道我有足够的妇科知识,我知道白带略带黄色是正常的、宫颈糜烂早就去病化了。但她依旧用了这样的表达。不同于过往遇到的医生想要这个词来“恐吓患者”,以此“过度治疗”,当下我觉得她只是不加思考地、习惯性地使用这样的语言。作为一名女性、一名以“为女性解决问题”为工作的女性,居然还在用这样污名化的词汇来答复她的求助者。我有一点难过。

我不知道语言是否会建构她和其他患者的思维,不知道在这样的语言体系下她们是否都还能保持理性客观。但我知道,这样的用词一定会筑起一道挡在我们之间的墙,让我们无法互相理解。

第一次接触妇科检查和妇科疾病,是22医院。她与当时的男友有了第一次不太成功的性经历,有疼痛、没有快感、没有出血,但事后白带却连续出现了褐色。我至今还记得她听到医生说出了“宫颈糜烂”后无辜和困惑的眼神,“我们才试过一次呀”“那真的是我的第一次”“我的手指都从来没有伸进去过”……那年,我也很苦恼,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。

后来,我从性教育平台上了解到一些性知识。我知道了处女膜是什么、知道了性生活的安全事项,也有了自己的经历。但直到年初,我才和一位男性友人一起听了田吉顺老师的女性妇科常识的知乎live,了解到了一些简单的妇科疾病症状和妇科检查注意事项。

半年后,我在公司开了一个小小的课程,整合了丁香医生/田吉顺和六层楼等平台的几个科普,给同事们综合讲解了一下妇科知识。包括日常个人清洁的注意事项、白带的检查项和报告阅读、“宫颈糜烂”不是病、要不要打Hpv疫苗、宫颈癌是什么等等。还准备了测试问题,以帮助大家巩固知识(这个测试目前还是我某个社交软件上的sayhi问答)。现在有朋友遇到相关问题,我依旧会给他们发那个ppt。

同年夏天,我遗憾地有了一次“实践知识”的机会。穿了一整天紧身裙裤的我,在夜间瘙痒难忍,不医院。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,报告上霉菌孢子有两个加号,是霉菌性阴道炎。她给我开了三盒妇科千金片和一个叫“银离子”的自费药。我当下就拒绝了中成药妇科千金片,医生表示“一起吃好得比较快”,但也默许了我的拒绝。然后我去了附近的药房购买“阴离子”,发现这个药价格高得奇怪。我又翻看了用药助手和之前的文章,回去问医生有没有专门治疗霉菌性阴道炎的咪康唑。医院没有,又重新开了另一个便宜的阴道塞药给我。我这次付了钱,查到这个药不是治疗的最佳用药,于是去附近的药方买了我想要的咪康唑,并迅速找到地方塞进了阴道。

我后来问学医的朋友,他们说一方面,医院对医生的用药可能会有指导和限制;另一方面,我的病情不太严重,所以确实类似有些许效果的药物都可以使用。

我写了长长的文医院。但我后来发现,朋友们一般遇到的情况比我还要糟糕——她们的检查报告甚至都是不完整的。除了没用的妇科千金片,她们还会被开很多阴道清洗的产品,以及昂贵的自费药。我只好继续在朋友圈转载相关的科普文章,也继续在朋友需要的时候给与帮助和陪伴。

如果说那年夏天的经历让我愤怒的话,今天的经历让我感到更多的是难过。很多年来,我一直在通过传播更多妇科知识、宣传“宫颈糜烂不是病”,来帮助女性减少一点点对妇科检查的恐惧,帮助人们减少一点点对妇科病的偏见。但今天我发现,这些我以为的“被迫所言”或“策略性用词”已经内化成了很多医生的语言体系。

了解妇科知识能让我们更好地应对妇科检查时遇到的问题,但来自社会的结构性症结不能只依靠“让女性拥有更多知识”来解决。

今天我又忽然觉得,我们有没有可能拥抱“宫颈糜烂”的污名化?
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


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chulizhongshu.com/zszz/5004.html
  • 上一篇文章:
  •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
  • 热点文章

    • 没有热点文章

    推荐文章

    • 没有推荐文章